梅花,蔷薇科李属木本植物,小乔木,稀灌木。叶片卵形或椭圆形,叶边常具小锐锯齿,灰绿色。花直径2—2.5厘米,香味浓,先于叶敞开;花瓣倒卵形,白色至粉色、深红色;果实近球形。花期冬春季,果期5—6月。鲜花可提取香精,花、叶、根和种仁均可入药,果实可食。我国是梅花的原产地,梅花培养前史超越3000年。
再过几日就是立春。逐渐的,江城武汉被梅花的幽清香气包裹。散步马鞍山森林公园,红梅绿萼环绕着亭台水榭,疏枝缀玉,风吹影动,如入画境。
盛开在武汉街头的梅花,融入江城大众的日常。寒气尚浓时,梅花进入盛花期,红的、白的、粉的,行人通过,一路清香;春分,繁花落尽、青梅如豆,绿荫里偶有悠扬的鸟鸣飘出,循声望去,是街边居民区里的白叟挂出了一笼画眉鸟。
梅花原产于我国。据史料记载,秦汉时,野生梅就散见于长江两岸。相传我国有四大古梅,其间时代最早的晋梅就栽植于湖北,可见荆楚之地向来适合梅花成长。
梅花向来深受文人雅士推重。南宋时,武汉一带居民培养梅花已很盛行;明清时,卓刀泉、梅子山是赏梅佳处。梅花饼、梅花粥还登上人们的餐桌。
梅树是“寿星”树种之一。古人赏梅,亦考究“老枝怪奇”“贵老不贵嫩”。武汉最陈旧的梅树坐落东湖梅园,树龄达800余年,园内还搜集百年以上的梅树近200株。
现在,武汉全市107座城市公园和景区种有梅花,共栽梅树超越4万株,其间百株以上规划的梅林有34片。观赏梅,老干虬枝、疏影横斜,别有一番风味;路旁边梅,不畏酷寒、傲然挺立,开得质朴坦荡。
梅,可药可食、可观可赏,更入诗入画,成为中国人代代撒播的审美意象和抱负寄予。
武汉的地标黄鹤楼邻近,向来遍植梅花。黄鹤楼公园邻近,一条“彭刘杨路”勾起百年往事。1911年10月9日,革命党人彭楚藩、刘复基、杨洪胜在履行武昌起义使命时被捕,10日勇敢牺牲。三位勇士牺牲当晚,武昌起义榜首枪打响,拉开了辛亥革命的前奏。
“一朵忽先变,百花皆后香。”武汉的梅花见证了前史的风云激荡,“一树独先全国春”的品质也成为武汉人自强不息的精力标识。
新中国建立以来,武汉继续发明多个“榜首”:万里长江榜首桥——武汉长江大桥飞架南北,新中国榜首家特大型钢铁企业武钢拔地而起,我国榜首条光纤、榜首家技术市场在此诞生……
梅花傲霜斗雪的品质,与这座城市“敢为人先、寻求杰出”的城市精力不约而同。1984年,在市花评选活动中,梅花以超高人气中选武汉市花。
“江南无所有,聊赠一枝春。”诗人折梅偶遇驿使,能托他带给北方友人的,唯有江南“春信早”。寥寥数语,尽得正人相交之妙,“一枝春”便成了梅花的代称。
花开时节,散步东湖梅园,朵朵梅花随风摇曳,淡淡花香起浮,令人陶醉。这里是我国四大梅园之一,梅花种类360多个。
梅园入口处,可见一座“梅友”铜像,两位老者并肩站立,聚精会神凝视着手中梅花。他们是东湖梅园的奠基者:“梅花院士”陈俊愉和梅花专家赵守边。
这亦是一段跨过南北的友谊。1956年,在武汉大学园艺系任教的陈俊愉被聘为东湖梅园参谋,和喜欢园林的赵守边谈起梅花,一见如故。后来陈俊愉调至北京,赵守边担任东湖梅园负责人。
每年梅开之时,两人就一同奔走风尘,造访四川、云南、贵州等地,遍寻梅花珍品,引进到东湖,筹建梅花种类资源圃。使用他们搜集来的梅树枝条,东湖梅园展开大规划种类繁育作业,已培育出50多个梅花新种类。
现在,东湖梅园每年招待游客近20万人次。每年花开时节,都会招引不少前来赏梅、咏梅、画梅、摄梅的游客。
寒尽春生,人尚不知道,而梅已先觉,早早萌发在冬与春的交错、寒与暖的更迭中。穿戴棉袄、顶着凉风出门赏梅的市民与游客,既是看花,也是在看城——现在的武汉,血气方刚、风景正好,如勇于抢先的梅花一般,迎候更可等待的美好未来。